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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爹告诉她,不顺心就要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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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95章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时,王小小仿佛听见树梢传来咔嚓声

自己兜里:“明天继续。”

王德胜捂着心口,突然觉得脚上的疼根本不算什么。

他颤巍巍伸手,“六哥,你那瓶汾酒……”

六伯冷笑:“想都别想,小小孝敬我的。”

王小小在禁足结束后的第一件事,就是穿上那件珍藏已久的黑皮袍子。

这件袍子是用她猎到的第一头野猪皮缝制的,袖口和领口缀着鹰羽与骨珠,是少族长成年礼的象征。

凌晨三点,她悄悄起身。贺瑾已经等在院门口,手里提着猎枪(借),王继丽提着那只昨天打到的狍子。

“姐,都准备好了。”贺瑾压低声音,“六伯说我们可以去,但必须在日出前回来。”

王小小点点头,系紧腰间骨刀。

月光下,她的袍子泛着幽蓝的光。

贺瑾穿着白色的塔拉吉尔的传统袍子。

王继丽也是一身黑色的袍子,帽子没有戴,这里是部队,不适合。

三人踩着积雪来到后山隐蔽处,树下的石台上,王小小摆开狍子心、肝、后腿和最好的里脊肉。

她取出叔爷爷留下的铜铃,轻轻摇动三下。

铃声在寂静的森林里格外清脆,惊起几只夜栖的鸟。

“塔拉吉尔·隼氏第三十七代少族长,”她用古老的鄂伦春语念道,“谨以狍血祭山神,求引叔爷爷魂归白那恰山。”

贺瑾递上猎刀。

王小小划开狍子脖颈,让血滴在石台周围的雪地上,画出鹰翼的形状。

这是最简单的周祭祀,却包含着最深的思念。

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时,王小小仿佛听见树梢传来咔嚓声。

她抬头望去,好像看见一只罕见的白尾海雕正俯冲下来,叼走了祭台上的狍子心。

她解下袍子上的骨链埋在树下,轻声道:“叔爷爷,等我当上族长那天,再给您行大祭。”

三人踩着晨露回到家时,天边才刚泛起一点鱼肚白。

院子里静悄悄的,只有厨房的烟囱已经冒出袅袅炊烟,红红和花花早就起来烧水了。

王继丽把剩下的狍子肉放到雪堆里。

“姐,这狍子肉怎么处理?”狍子的心肝留下献祭,贺瑾抱着祭祀的后腿和脊肉。

王小小卷起袖子,从灶台下的陶罐里舀出一瓢发酵好的野葱酱:“祭祀的肉要全部吃光光,连一口汤都不留。今天做手把肉和斜仁柱烤饼。”

她动作麻利地将狍子肉切成大块,放进铁锅焯水去腥。趁着烧水的功夫,又取出一袋黄米面,掺上昨日剩下的老面,揉成柔软的面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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