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4章:获一顿暴打
穿了棉衣,抽不顶用,赵菊兰就一把将大庆拽起,拉到炕沿上,把他的棉裤扒下来打。
呼嗖,呼嗖……
大庆疼得哇哇叫。
“你说,你为啥不说,你为啥要烧人家的麦秸垛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呼嗖,啪叽——
“你不知道啥?我今天不把你打死我不姓赵。”
“打死我!”
呼嗖,啪叽——
“我不活了!”
啪叽,啪叽……
“啊爷啊……啊奶啊……”
“叫谁都没用!”
呼嗖……啪……
很快,牛有铁就看到大庆屁股蛋子上被抽出了几道鲜红的印子,并且迅速微微的凸起来。
就忍不住倒吸口凉气,他知道媳妇打俩娃时狠毒,没想到会这么毒。
这种打法,连他这个见惯了血腥场面的半吊子猎手都不敢,她是怎么下的去手的。
赵菊兰也意识到屁股红了,就停止了打,但还是不解气,一想到这家伙好端端把人家麦秸垛烧掉,惹出这么大的事端,就感觉不要这个儿子也罢。
“大庆,你说,你为啥要烧人家麦秸垛?”
但大庆仍是不说,越哭越伤心,一直吼他妈把他打死,他不活了云云。
这么小个人,没想志气还这么高。
“你既然害怕我打,干啥要烧人家麦秸垛?你爪子痒的很,不知道去树上蹭蹭?”
牛有铁走上前,弱弱地拉了媳妇一把,试着说道:“大庆有可能是想报复那家人吧。”
微微一顿,又放低声道:“那天你被他们冤枉,哭的稀里哗啦的,大庆虽小,但他也看在眼里了,可能就是不懂事,放火烧了吧,他要是知道后果会这么严重,也不会闯那么大的祸,再说,在这周围的碾场上不也有麦秸垛么,为啥都好好的。”
牛有铁说完,大庆哭的更大声了。
赵菊兰便不敢再问,想到什么,突然眼泪花子就收不住地流了下来。
“你不听话,叫你不听话!”
嚷着嚷着,火棍还是恨恨地抽了下去,雨点般落到了原来的红印上。
牛有铁终于看不下去了,就伸手去拉了一把,没想赵菊兰反手又狠狠往他身上捶了几下。
牛有铁也没闪,嘿嘿地笑了笑,说:“不疼么!”
然后赵菊兰撂下火棍,咬牙切齿,直接拧向了耳朵,才听到了吱哇声。
大脑中的腌臜事由此便全部被覆盖完,赵菊兰才安静了下来。
看着那红肿的屁股蛋子,她又心疼又难过,赶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