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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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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7章 看事儿

在蒙语里面,“扎苏”这个词根平时多被翻译为“瑞雪”,但在个别氏族中,却会被赋予“变化”、“更新”以及“再生”的含义,所以扎苏娜这个名字,要整体理解为“充满变化与新生力量的人”。

听他这么一说,南瓜立即碰了碰我的肩膀:“川哥,这名儿一听就不一般,老太太指定挺厉害的!”

我也是这种想法,于是我赶忙摇头让他别乱说话,乖乖等着。

实际上这纯属我俩胡思乱想,尽管这名字的意思比较特殊,但在蒙语里面也就是个普通名字,只是没有“巴特尔”、“琪琪格”那么常见而已。

不过有一点我俩没猜错,就是这位扎苏娜老太太,的确有真本事……

十多分钟过去,老太太咬断线头,将衣服抖了抖放到一边,接着她分别指向我、郝润还有南瓜,摆摆手叫我们脱鞋上炕。

蒙古炕包上一般都会放一个小炕桌,我们四人各坐一面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要打麻将。

坐好后,老太太也没啥准备动作,直接提起马灯凑到我们面前开始端详。

有点奇特。

老太太第一个看的是南瓜,虽然她提灯照脸,但目光却不专注在脸上,只看了三四秒就移动到南瓜头顶,一两秒后,又望向南瓜怀里,也不知道是在看胸口还是在看肚子。

前后不到十秒,马灯一动,直接凑到了郝润面前。

看郝润的时间略长,有大概二十多秒,其中近半时间都是在看郝润头顶。

然后……

也不知道啥情况,轮到我,老太太看的时间特别长,过了得有一分多钟,她居然还在看。

并且这次她不是一遍过,而是皱着眉头,上上下下的来回端详。

这就搞的我心里直发毛。

我想问咋回事,但又不太敢,怕突然说话打扰到她。

硬着头皮扛了好一会,感觉得有两三分钟,老太太终于收回目光。

这时我才发现,她脑门儿上竟零星的挂着几个汗珠,估计刚才这一顿看,对她来说也不是件轻松的事儿。

正想着,朝鲁老头给递了杯水,老太太接过一饮而尽。

她也知道我们不懂蒙语,就冲老谭摆手,叫老谭过来听。

俩人交流的似乎并不是特别顺畅,其间老太太时不时会搭配些动作手势,反复说同一句话,老谭偶尔也会发问,双方就这么你来我往的,聊了大概了十多分钟,而后老谭便道:“扎苏娜大娘说了,稍后会给你们做一做驱邪。”

“驱邪?”

“嗯,先让大娘休息休息,咱们出去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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